多伦多医院见闻:原来这里也有“医闹”
幸也不幸,住了几天医院,对安省医疗保健制度的感性认识也因此暴增。入院第一晚因为出现异常情况被送进急症观察室由经验丰富的老护士一对一地监护,护士是位白人老太,名叫MARY,不仅耐心细致,而且风趣,相处的一段时间里她教给我不少知识,据我观察,护士的工作范围很宽泛,从监测心电图到喂饭都管。
幸也不幸,住了几天医院,对安省医疗保健制度的感性认识也因此暴增。入院第一晚因为出现异常情况被送进急症观察室由经验丰富的老护士一对一地监护,护士是位白人老太,名叫MARY,不仅耐心细致,而且风趣,相处的一段时间里她教给我不少知识,据我观察,护士的工作范围很宽泛,从监测心电图到喂饭都管。
登陆多伦多之前,因为在网上,还有从朋友们那里都听说了专业工作如何不好找,所以自以为心理准备做得很到位,不过踏入现实,才发现其实准备工作做得还远远不够。在国内,大学毕业分配到出版局,两年后又通过考试跳到电视台,一干就是八年,在找工作方面的经验差不多是零。
多伦多华人做律师不是什么稀奇事儿,而大陆新移民的第二代做律师却是新鲜事儿。大陆移民加拿大是最近十几年的事情,转眼间不少第二代移民已经长大成人,不少人已经学有所成,然而成为律师的应该是凤毛麟角。
随大流,老黄在上海滩混迹多年后,也携手妻儿来温哥华做移民。登陆日是2013年2月21日,恰逢雨季正浓,整日阴雨绵绵,只能龟缩酒店,无法外出,令人不胜其烦。
女朋友说:[移民的代价,是断送了我的婚姻!]其实,一段隐定的婚姻是不是这样容易经不起考验,因为一句[移民!]而破裂?
TOFEL、GRE、联系北美各所大学,终于拿到了奖学金,来到加拿大攻读博士。然后就是千篇一律的故事,移民,找工作。当一切都稳定时,我的心又开始波动起来。外贸的经历始终让我跃跃欲试地想再次尝试,几位朋友的鼓动终于使我重上“贼船”。
从‘窝居’ 之后好像对心宽开始感慨万千。实际这道理谁都明白。在中国我住小房子的时候,妈妈就和我说“ 宁愿心宽,不要屋宽”。着实也快乐了好一阵子,不去在意楼下菜场的喧嚣,下雨天的泥泞,也不去抱怨自行车被偷了五次,还甘心情愿地从一楼搬到三楼防止再被偷,想当初劲够大的。更没想过,每天从医院上下班经过菜场竟乐此不疲地跟卖菜的主人们寒暄微笑。大家笑嘻嘻地喊我“ meng医生好” ……哈, 我骄傲!
今年联邦大选选期长达11周,是近代史上最长的一次,有研究指出,选期延长未必是坏事,或将有利于选民更充分获得所需资讯,投出重要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