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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多岁的陆小曼,是京城著名的交际花。她擅长绘画,精通英文和法文,才貌双全,即使在21世纪的今天,陆小曼只要一登场,仍然让无数才女黯然失色。而陆小曼偏偏又生性风流,喜欢玩弄男人。她一生中玩了三个男人,最终却没有让自己玩出名堂来。
陆小曼的第一个丈夫叫王庚。这个王庚应该是中国近代最优秀的职业军人之一。他曾留学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西点军校,与后来的美国总统艾森豪威尔将军是同班同学。与陆小曼结婚的时候,王正任教北京大学。陆小曼的父亲看到了王赓的前途,把陆小曼嫁给了王赓,也就是说,一代名媛陆小曼的第一次婚姻是父母之命。
王庚
就在王庚对妻子疏于照顾的时候,一代诗人徐志摩把陆小曼照顾到了床上去了。按理说,王庚出身豪门,具有雄厚的物质基础让陆小曼去开支,完全可以让陆小曼过上宽裕的生活。可是,她不安分的内心是不会答应终生只许配给一个男子的。即使这个男子绝对的出色。
徐志摩像,原刊于1936《爱眉小札》初版本
陆小曼与徐志摩结婚后,每个月要花费500~600大洋,相当于今天20000~30000元人民币(专题)。在那个普遍贫困的年代里,陆小曼如此挥金如土,苦了诗人徐志摩,他为了维系“浪漫”爱情,必须拼命去赚钱。
1926年10月3日,陆小曼和徐志摩在北京北海公园结婚
就在徐志摩拼命为陆小曼的物质享受去四处打拼的时候,陆小曼的精神和肉体,再次出轨了。在江南某个夜晚,身体多病的陆小曼,学会了抽鸦片,并且需要一个推拿高手来为她解除病痛。这个男子就是清光绪皇帝的老师翁同和的学生的儿子翁瑞午。
翁瑞午
中国人向来讲究男女授受不清。可是,那个时代的前卫女子陆小曼还是勇敢的向封建礼教开炮——她在与这个有点居心不良的翁瑞午打得火热的同时,在赤裸裸展示自己的肉体的同时,内心仍在朗诵着徐志摩写给她的情诗。
陆小曼、徐志摩在花园中游玩
1931年11月19日,中国诗人徐志摩乘坐从南京飞往北平的飞机在济南遭遇大雾撞击山体而死。死的时候只有35岁。28岁的陆小曼,获悉后,万分悲痛。至此,我们可以盘点陆小曼的人生旅途。她因为希望迫切地与徐志摩结婚,结果,葬送了她的第一个丈夫——中国优秀的职业军人王庚——的终生幸福。据说,与王庚即将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陆小曼已经怀上王庚的骨肉。双方家长都希望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可是,陆小曼坚决不肯,最后,为了达到与徐结合,居然去堕胎——这在那个时代,堕胎是闻所未闻的,是罪大恶极的呀。陆小曼我行我素,她不管不顾。可是作为留学美国的职业军人,王庚对陆小曼与徐志摩的结合,表现出了宽厚与包容。
他送给徐志摩一份短信,说:“我们大家是知识分子,我纵和小曼离了婚,内心并没有什麼成见;可是你此后对她务必始终如一,如果你三心两意,给我知道,我定会以激烈手段相对的。”离开陆小曼之后,王庚再也没有娶亲,终生无后,1942年死于埃及开罗。
用陆小曼母亲的话来说是“小曼害死了志摩,也是志摩害死了小曼。”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徐志摩没有与陆小曼结婚,不需要为了金钱四处奔波,他也许不会离开前任妻子张幼仪,就能得到家人的经济上的接济,不需要那么劳累,更不会死于飞机失事;同样道理,陆小曼不离开王庚的话,她也必定是个富太太无疑。
徐志摩死后,陆小曼与翁瑞午过着“十分尴尬的同居生活”一直到去世,长达30年。这30年里,中国从旧社会走向了新社会,可是,陆小曼的生活轨迹没有多大的变化:一是仍然留恋鸦片,二是身体还是多病,三是仍然没有生儿育女,四是还是要靠男人来维持生计。即使陆小曼本人出身名门,才高八斗,她还是没有勇气出来工作,只有到了晚年,才出来就任上海文史馆馆员。
陆小曼与翁瑞午(1957年)
不过比起王庚和徐志摩来,这个同样出身豪门的翁瑞午就狡猾了许多:一是她绝对不会为陆小曼离婚,“同居的可以,成家的不行”,经常慧教训陆小曼,给她颜色看,体现出翁同和式的奸猾与诡计多端。
陆小曼与徐志摩
我们是否可以给娶了陆小曼之后的男人,一个简要的评语——娶了陆小曼之后的王庚,即使是中国军人中“第一帅、第一有才、第一有手段”,仍然无法预防妻子红杏出墙。徐志摩与王庚都是学问家和道德家梁启超的学生。对于王庚,徐志摩就是一个十足的罪人。在徐志摩面前,“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王庚,彻底地打了败仗。
对于徐志摩来说,陆小曼确实是这个浪荡才子心中永远的欢乐与悲痛。不过,徐志摩与王庚犯了同样的毛病,就是:不可把妻子交给最好的朋友来管理。当初王庚就是忙于军务,希望徐志摩能够帮助自己解决妻子的精神寂寞问题。后来的徐志摩也是希望好朋友翁瑞午能够帮助自己解决妻子身体欠安的问题,结果这两个男人都让人间尤物陆小曼走上了他人床榻。
从这个意义上说,陆小曼这样的才女,不管是那个男人娶了她,最后的结局都是悲惨的,是不得好死的。翁瑞午最终还是没有娶陆小曼,他算是逃过美女劫。透过王庚和徐志摩的人生悲剧,我们是否可以悟出道理:美女加才女,只可欣赏,不可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