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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专题)时报报道,流浪的老兵达琳·马修斯在自己的车中度过了超过两年,等待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的住所票券。她于1976年参军,被送往阿拉巴马州麦克莱伦堡。“我当时准备参加都是女兵的军队,觉得这样就没有了性侵害的问题,但是我参加了,性侵害的问题还是存在,”马修斯说。
露瑞·豪斯19岁的时候是B29轰炸机的技工,遭到空军中队一名男子强奸。她从没举报过这件事。
黛布拉·菲尔特1978年参军,在毕业聚会上,她和数名女性遭到强奸。
梅利莎·A·拉莫在空军呆了9年,称在那里的训练官和男空军人员手下经历了连续的性心理创伤。“你看到条纹,认为那是权力和权威。我接受了,因为如果我不接受,影响的是我的事业。我有规则,而他没有。无论他怎么看待它,他的话都和我不同,”梅利莎·拉莫在谈到训练官时说。
梅利莎搬进一家叫做“丛林”的汽车旅社。她说,这样的处所通常不答应12岁以上的男孩居住,所以她和13岁的儿子从一处旅社搬到洛杉矶(专题)外的另一处旅社。
梅利莎经历了军队性侵害的心理创伤,以及创伤后应激障碍,不得不向多家非政府机构求助。
梅利莎亲吻儿子山姆。
前海军队员萨拉·詹金斯接受救济。
克伦·史考特1985年参军,成为了性侵害的目标,之后的7年被强奸7次,面临连续的威逼。
桑德拉·薛尔曼只在军队呆了几周就称,曾在一个派对上被强奸。
格兰迪·戈尔登称,她参军是想要逃离性虐待的家庭生活,但在18个月的服役期间,被性侵害了7次。
空军退伍老兵玛格丽特·布鲁索-索亚,曾在新兵训练营中受到过训练官残酷的性侵害。
威尔玛·M·赫恩登嫁给了一名士兵,后来经常遭到他的殴打。
迪得莉·D·罗奇在高中之后参军,开始很享受。当她开始争取第一次的晋升后,她说发觉自己不得不“做更多的事”。
当保拉·安德森告诉她的军团指挥,她被一个士兵注射毒品并被强奸之后,她就被遣送到了韩国。在监狱中呆了17个月之后,自2015年2月开始,她就无家可归。
晚上,保拉·安德森睡在停在一个教堂停车场的汽车里。“军队教给我们如何在大街上生存,”她说。“他们教给我们如何在不同的气候环境中宿营和生存。”她说她的部队生涯连续了6年,但是她的军队性侵创伤20年来都没有离开过她。
据人民日报15日报道,美国退伍老兵规模庞大,且长期面临诸多困境。美国劳工部公布的数字,2016年美国退伍士兵达到2120万人,占美国成年人口的9%,每年新退伍的士兵约20万人。美国住房和城市发展部公布的数字显示,2014年美国共有4.7万名无家可归的退伍士兵。
此外,还有13万多退伍士兵生活在收容所或者过渡安置机构。除了无家可归外,退伍军人在医疗、融入社会等方面都面临着很大的挑战。原本奥巴马政府2010年宣布的所谓五年时间彻底解决退伍军人无家可归问题的承诺已经食言。
在4万多名无家可归的退伍士兵中,96%为单身男性,56%的无家可归者是来自贫穷的少数族裔社区,多数是非洲裔和拉丁裔。这些人年龄差距大,有的老兵参加过反法西斯战争,而年轻的退伍军人有的参加过空袭伊拉克的行动,刚刚退役就陷入无家可归的窘境。
近年来,美国军队中女性比例增加,无家可归者中,女性老兵的人数也迅速增加,从2006年的150人增加到2011年的1700人。2011年,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资助的老兵中,18%是女性。住房和城市发展部的研究显示,女性老兵无家可归的概率比其他群体高2到3倍。
此外,还有150万老兵生活在无家可归的边缘,这些人收入的一半以上用于支付房租,一旦发生变故,如果不能及时得到救助,将陷入无家可归的境地。由于老兵的结婚率低、离婚率高,有20%的人独自生活,社会融入度低,他们在应对困难和挑战方面能力有限。
美国保德信金融集团在一份研究报告中指出,2009年至2011年,参加过伊拉克和阿富汗“两场战争”的老兵失业率超过10%,大大高于社会平均水平。
退伍军人一旦陷入无家可归,回归社会需要花费数年时间,远远高于社会平均水平。研究显示,2/3的老兵在融入社会过程中面临较大挑战,69%的人表示缺乏谋生技能,难以找到合适的工作是最大的困难;有60%的人认为从军队到企业面临着“文化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