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怡多伦多受访谈评委经历 心疼中国导演(组图)

章子怡多伦多受访谈评委经历 心疼中国导演(组图)

来源:倍可亲(backchina.com)

  “我很幸运,我那么年轻就能够被赏识作为评委。我觉得我还没有能够到评价电影好坏的地步。”章子怡(专题)说。

  多伦多国王大街上的Bell Lightbox大楼是多伦多电影的核心区域,也是电影节最繁忙的一个地方。当地时间15日下午,作为本届多伦多电影节“站台”单元评委的章子怡接受了腾讯娱乐的专访。

  

章子怡多伦多受访谈评委经历 心疼中国导演(组图)

  

章子怡多伦多评委日常,车上预览看片电影资料

  短暂的等候之后,章子怡走进了大楼5层采访所在的会议室。她摘下墨镜,和在场的诸位打招呼,身穿的白色丝绸上衣垂坠感十足,盘起的头发和短裙加球鞋的利落打扮,更让她显得活力十足。

  多伦多的好天气和湛蓝的天空也让她的心情非常开朗,刚刚结束了评审工作的她一身轻松,向大家透露未来几天的游玩计划,准备好好感受一番当地的美景,也要尝一尝加拿大驰名的冰酒。

  在过去的几天时间里,她每天平均要看两部电影:“这回当评审压力不是特别大。评审多了一份责任。如果是观众,看到不喜欢的电影,不喜欢看离开就好了。不过当评审一定要从头看到尾。有些挺折磨人的时候,不是每部电影都那么让人享受。看到好的电影,你会有特别强烈的感受。遇到不好看的电影,也得看完。”

  

章子怡多伦多受访谈评委经历 心疼中国导演(组图)

  

章子怡在看片后台做电影记录

  章子怡过去曾经三次担任过戛纳电影节的评委,分别是“一种注目”单元、“电影基石”短片单元以及主竞赛单元。相比过去的经历,多伦多影展的不同氛围让这次经历轻松了不少。

  “在戛纳主竞赛单元当评委,压力很大, 而且那么多评审都在,那时候就更想听听别人的看法。我很幸运,我那么年轻就能够被赏识作为评委。我觉得我还没有能够到评价电影好坏的地步。”

  “这一次更放松一些。而且参赛片也只有12部。我更想不同的观众是怎么看一部电影的,会有哪些共鸣产生。我觉得那就是电影的快乐。三个评审合作起来也相对容易。”她说。

  另外两位评审都是著名导演。一位是执导过《碟中谍》、《疤面煞星》、《黑色大丽花》等的美国导演布莱恩·德·帕尔玛。另一位是欧洲电影节的常客,执导过《旱季》的乍得导演马哈曼特·萨雷·哈隆。德·帕尔玛一度希望章子怡与自己合作,不过因为剧本的原因,章子怡并没有接受邀请。

  

章子怡多伦多受访谈评委经历 心疼中国导演(组图)

  

章子怡多伦多评委日常-习惯在车上预览影片资料

  据她透露,整个评审过程并没有太多分歧,只有关于一部影片的结果,三位评审间稍微有一点争吵。

  不过这次评审经历,给予章子怡最大的触动,则是在于中国电影的大环境以及自己内心的创作冲动。

  

章子怡多伦多受访谈评委经历 心疼中国导演(组图)

  

章子怡在多伦多担任评委期间受邀W Magazine拍摄

  “其中有两部电影让我感触特别深。一部花了600万人民币(专题),一部只花了25万美金。可是拍出来的完整性特别好。我和评审同事也说,现在中国电影环境好,有热钱,但是不利于中国电影的因素也有很多。像这次参赛的12部电影里,可能有10部中国拍不了。我挺心疼中国的导演的。在这样的创作环境下。我相信我们有题材,导演有才华,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涉及得那么深入。”

  “这次的经历,让我很有冲动做导演。”说完之后,她又补充解释说,自己暂时没有当导演的打算。“导演是一个很大的责任,还是让我想明白了再说吧。”

  这回的评审之旅,和之前的另一处不同,也许是根本性的不同——章子怡带着自己的女儿醒醒一同来到了多伦多。

  

章子怡多伦多受访谈评委经历 心疼中国导演(组图)

  

章子怡在多伦多拍摄杂志副本

  “小宝宝在这儿,我也挺high的。”说着,她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在每天看片的间隙,章子怡也会回到女儿身边,给她喂奶哄睡觉之后再接着出发看片。这种踏实的感觉,是她在评审工作期间的一种支持。

  “这次的好多电影都是和父母以及子女间的关系有关的。我看的时候就觉得,培养孩子真的太难了。不过我现在还是很享受和孩子成长的时光。拍戏的时候,就算再累,第二天一早她有游泳课,我也会7点早起送她去上课,就算没有时间睡觉。做母亲呢,这是天经地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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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子怡多伦多评委日常工作

  多伦多电影节的邀请也相对“突然”,让本来打算回国的章子怡特地给汪峰打电话请假:“我要离开美国前10天才知道。现在有家庭了,有工作了就要给老公打电话。汪峰也非常理解。不过,他还开玩笑说我‘剥夺了他看女儿的权利。’我说那你也可以来呀,不过其实他也做评委,没法来。’

  谈到自己的新片《罗曼蒂克消亡史》,她回忆起自己的拍摄经历和角色,感慨了一下说:“还好当时没有醒醒。”她说,自己每次选的角色都是让她能‘扒一层皮的’,表演起来让她‘心累’。

  可能是在角色塑造时的付出太多,她在之后的言语中,透露出了一点担忧:“对于我来说,很戏剧化的角色会让我很过瘾。我现在觉得,当演员很被动。在塑造的过程中,把自己的体力、精力生命力都给了它。可是,有些电影出来,和你的…………想象不太一样。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大家都陆陆续续去当导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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