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害留美生纪欣然最后时刻视频 让庭审观众洒泪

遇害留美生纪欣然最后时刻视频 让庭审观众洒泪

来源:倍可亲(backchina.com)

  11日,南加州大学(USC)中国留学生(专题)纪欣然惨案凶嫌之一格雷罗(Alejandra Guerrero)的庭审进入检辩双方结案陈词阶段,检方律师播放纪欣然遇袭后从住宿楼门口至离开电梯的一段视频,让坐在旁听席上的众人纷纷落泪。

  

遇害留美生纪欣然最后时刻视频 让庭审观众洒泪

  参与杀害纪欣然的嫌犯格雷罗(右)与其辩护律师(左)在法庭上。

  周一上午,在结束了问审过程后,检察官麦金尼(John McKinney)首先展开其结案陈词。他首先展示的是身穿学士服的纪欣然照片,随后展示了一段身穿白色T恤的纪欣然意气风发地在2014年7月23日晚上7点28分推开住宿楼玻璃大门去学习的视频,而这样展示对比出接下来纪欣然遇袭回来时的视频画面的不同。

  在这一视频画面中,遇袭后的纪欣然穿着满是血的白色T恤在2014年7月24日凌晨零点48分出现在摄像头前,他摸出钥匙,用了将近1分钟才勉强打开玻璃大门。随后他进入住宿楼大厅并瘫倒在一张绿色沙发上,一动不动1分多钟。最后他进入电梯,在按下按钮后趴在门??上,当他在24日凌晨零点53分离开电梯的时候,电梯门口附近到处滴有他的血。

  前来听审的人当中许多都是一直关心此案的华人民众,显然他们也是第一次见到此视频,人们禁不住或落泪或抽泣。而在最后一排的一名年轻白人女记者也忍不住拿出纸巾擦去落下的眼泪。

  格雷罗当天身穿白色毛衣和卡其色短裙,她整整齐齐的黑发和她犯案时的黄色挑染头发完全不一致,她的4名亲属当天也坐在旁听席上。格雷罗及亲属默默地观看这些视频画面。

  随后,麦金尼检察官再次回顾了问审过程呈现的所有证据,而当他回顾到纪欣然被袭击后的法医检验照片时,格雷罗亲属中的一名中年男子忍不住低头用手遮住眼睛。格雷罗在整个过程则是大部分时候都在写写画画,偶尔和她的辩护律师交头接耳。中午休息过后,辩方律师也进行了其结案陈词。由于辩方律师在问审阶段并无提供有力的证据和证人,因此他主要围绕着格雷罗并无杀害纪欣然的意图。他称格雷罗在脸书上也只是用黑话声称要抢劫女性,她并没有意图要袭击、杀害一个男性,所以她不应该被判一级谋杀罪。

  麦金尼检察官则在最后的结语中反驳了辩方律师,他认为格雷罗作为5名嫌犯中对纪欣然动手进行攻击的人,辩方律师的观点是站不住脚的,更何况根据此案的判案指引,只要格雷罗有犯罪的意图并在犯罪期间导致他人死亡就符合被判一级谋杀罪的条件。

  检辩双方完成结案陈词后,陪审团将在次日,也就是12日,进行投票判定格雷罗一级谋杀罪是否成立。

  11日,南加州大学(USC)中国留学生纪欣然惨案凶嫌之一格雷罗(Alejandra Guerrero)的听证审讯庭上最后两名证人上庭作证,而法官拒绝辩方让新证人出庭的要求。至此,整个问审过程结束,检辩双方随后展开结案陈词。

  纪欣然于2014年7月24日凌晨惨遭歹徒抢劫袭击最终遇害,格雷罗作为此案4名被控嫌犯中第一个受审的人,检辩双方在问审过程的最后阶段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嫌犯是否有意图的实施犯罪上,而此前曝光的、由检方提供的9000多页的脸书聊天记录被此案法官罗梅力(George G. Lomeli)判定为不能用来作为判断嫌犯意图的证物。

  在罗梅力法官随后宣读的判案指引中,他特别讲解了关于陪审团无需考虑脸书聊天记录与犯罪意图之间的联系,唯一需要考虑的是脸书聊天记录中格雷罗“flocking”这一词的解释。而根据洛杉矶(专题)警察局警官蒂默曼斯(Thorsten Timmermans)在庭上的证词,“flocking”这一词在黑话里面有抢劫的意思,而格雷罗在脸书聊天记录有100至200次提到这一词。

  辩方律师紧接着询问蒂默曼斯警官,是否有其他人使用格雷罗脸书账号的可能性。随后,辩方律师还提出针对脸书聊天记录让新证人出庭作证的要求,但罗梅力法官在让检辩双方上前讨论后,拒绝了辩方律师的要求,认为辩方的新证人和此案无关。

  之后,检方传召了最后一位证人探员考特尼(Mathew Courtney),检辩双方围绕着“jack something”的含义以及格雷罗声称用来袭击纪欣然的扳手是否就是警方找到的灰色短杆进行了询问。

  在考特尼探员出庭作证后,由于检辩双方都没有新的证据和证人提交,罗梅力法官花35分钟向陪审团宣读了案件判案指引,以便让陪审团明确判案流程和有效证据证词。而后,陪审团将决定是否判格雷罗一级谋杀罪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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