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倍可亲(backchina.com)
每年冬季在瑞士滑雪胜地达沃斯举办的世界经济论坛年会(达沃斯论坛)闻名于世。本周二这一天,各国首脑,行业巨头,知名学者,慈善家以及随行的记者,名人和各种随从人员将驾临阿尔卑斯山下风景如画的达沃斯小镇,参加世界经济论坛。
参会之前,看看物价如何?一份热狗卖40美元,折合人民币(专题)约为276元。
达沃斯小镇上的菜单
40美元的热狗
参加论坛的都是什么人?
今年将会有来自90个国家的2500多名人士参加世界经济论坛,每名与会者需要支付50000美元才能参加论坛。实际上,有很多人会参加论坛,以至于达沃斯本地的一些工作人员只能睡在集装箱里。
世界经济论坛的大部分参与者为公司高管,此外还有二十多位国家领导人也会参与此次论坛。
另外一方面,特朗普(专题)已经决定不派遣任何团队成员来参加论坛,同样地,德国总理默克尔也不会参加。
除了政治家外,著名企业家马云(专题)、王健林、Facebook首席运营官霍莉-桑德博格(Sheryl Sandberg)都将出席。去年只有17%的论坛参与者是女性,今年这一比例会改变。
论坛的安保如何?
在论坛期间,达沃斯主要街道上将会设置路障,每条路外都会有检查站。在论坛主要会议举行的达沃斯会议中心以及其它会议和宴会举行的酒店,参会人员入场前必须经过金属检测器和武装保安的检查,此外会议中心和酒店还布置了神枪手监视会场。
达沃斯的“等级制度”?
达沃斯经济论坛执行的是一种用彩色徽章来区分的等级制度,表明哪位参会者重要,哪位不重要。
白色徽章代表与会者能参与任何官方活动,能使用论坛设施。橙色徽章会发放给500名报道论坛的记者,但是有些宴会是不允许记者进入的。其它徽章,比如紫色徽章表明佩戴人为技术或是支持人员,只能进入有限的区域。一些银行家和顾问会降临达沃斯以敲定业务,与客户攀谈,对这些人,达沃斯本地的酒店如Belvedere和InterContinental通常会出售酒店自己的徽章。这些人居住在酒店内,白天出来租会议室,晚上则会进行商务社交。
宴会氛围发生了变化?
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更重要的议程会在日落后展开。此外,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会有几个官方鸡尾酒会,宴会主打各个公司举办的活动。过去的年份里,达沃斯晚宴的氛围没有受到丝毫破坏。但是今年情况发生了变化。
在经济前景乐观的表象之下,暗藏着对全球政治环境日益严峻的严重焦虑,以及围绕美国总统特朗普的深层不确定感;特朗普将在论坛会议的最后一天宣誓就职,如果说不是纯粹巧合的话,这也具有很大的象征意义。
International Crisis Group首席执行官简-玛瑞-格汉内(Jean-Marie Guehenno)表示:“不管你怎么看待特朗普和他的立场,他的当选都会造成一种深深的不确定感,这是笼罩在达沃斯经济论坛上空的阴影。”
与此同时,为了明白这件大事发生的原因,并找出“如何应对它”的办法,从1月17日到20日,世界经济论坛的参与者们会参加上文提及的议程“挤压和愤怒:如何解决中产阶层危机”,“恐惧的政治或是被遗忘者的反抗?”,“临界点的容忍”以及“后欧盟时代”。
在论坛举行之前,世界经济论坛发布了一份全球风险报告,突显了“公众对制度信任的降低”,并指出重建人们对政治过程和领导人的信念是一个“艰巨的任务”。盖伊-斯坦丁(Guy Standing)认为越来越多的人意识到自由市场资本主义需要改革,包括那些从资本主义中受益最多的人。
斯坦丁表示:“主流企业模式并不欢迎特朗普以及极右翼当政”,“他们希望看到的是可持续的全球经济,在这个可持续的经济中他们可以进行业务。”斯坦丁是首次受邀参加世界经济论坛。
为什么会在华盛顿举行特别会议?
一些人猜测,特朗普执政之下,市场的崩溃是不可避免的结果。然而,一些人对特朗普当政的影响并不是那么担心,他们更加关注的是技术改变以及全球经济紧密联会让领导人们感到掌管和控制事件变得更困难。
不管原因是什么,这种事情在发生,变化但却不受参与者控制的恐惧感觉是切实的。
正如彭博社指出的,这也是为什么世界经济论坛今年会在华盛顿举行特别会议的原因,以讨论特朗普总统竞选期间产生的议题以及把特朗普推向胜利的民粹主义浪潮。世界经济论坛发起者克劳斯•施瓦布(Klaus Schwab)称,经济论坛举行的特别会议将为参加论坛的公司探索美国投资和就业岗位创造机会。
在达沃斯第47届年会前,施瓦布称:“美国产生了新政府,我们计划在美国举办一个会议以明确新总统带来的影响,明确企业界如何才能参与进去,这很自然。我们得相应召唤。”
“人们变得太过情绪化了,对新世界即将带来东西的寂静的恐惧。民粹主义者来了,我们想要去聆听并提供解决办法。光聆听是不够的,我们需要提供答案。这正是我们来达沃斯的原因。”
施瓦布认为,商业和政治领导人的权力和信念面临着前所未有的挑战,正是如此,世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需要达沃斯论坛。
“正确的解决方案需要在正确的方向上做出大量的努力,迈出许多步骤。在一个新的多极化世界种,我们仍然会持有共同和共享命运的观念,我对此很乐观。”但是施瓦布称,他最大的忧虑在于“我们会认为最困难的问题会有最简单的解决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