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事在加拿大看脱衣舞,我彻底晕了

2011-05-19 21:15:45  来源网站:加拿大华人网

那是个周五的晚上,我的同事MICHAEL(麦考)和STEVEN(史地文)约我出去吃饭,我们一起去了个昔腊餐馆,菜做的很好,酒也好,当然, 结帐时是各付各的,这和国内是不一样的,也没啥不好意思的,都这样,有一次,麦考没带够钱,就向史地文借了五分钱,第二天就还给了史地文,我看史地文也没推辞,很自然地就接过去了.

早就说好了,今天要去看脱衣舞,吃完饭我们上了麦考的黑色捍马车就上路了,麦考并不是有钱人,这车据说是他女友借给他的首付款,他按月供款,每月的月供只有几百加元,和每月几千加元的工资比起来月供并不多,但他每月都把钱花的精光,因为他经常向我和其它同事借钱,但是每到发工资时都先把借的钱还给我们,还算是个君子?(其实这里是两周发一次工资)

那舞厅在市里的一个街角,门前有彩色的霓虹灯,门前并不热闹,甚至有点冷清,进了门,是个售票的窗口,票价很便宜,二加元一位,我们各自买了票,进了大厅,厅里灯光较暗,厅的南边是一个圆型的舞台,中间立着一根长长的不锈钢管,围着舞台有一圈椅子,稍远处也有很多的桌椅,厅里人还是挺多的,因灯光较暗,看不清脸,我们三个就径直坐在了舞台边的椅子上,我把换好的五加元一张的一叠钞票每张都折成长条状,这是准备给舞女的小费,我们每人还要了一瓶啤酒.

一会儿,音乐响了起来,舞台上的灯光亮了,一个身穿三点式泳衣的苗条女郎出场了,竟是个亚洲女郎,她梳着很长的黑色批肩发,有大约1,7米高,腿很长,身材很漂亮,象个韩国女孩,随着音乐,不停的摇动着身体。一会儿上来一个黑小伙,也躺在那里, 女郎象刚才一样,但当她向小伙的脸坐下去时,却发生了意外,那黑小伙竟伸出了舌头,因为离的很近,我明显看到那女郎的身子颤了一下,马上,一个黑大汉上来了,他是舞场的保安,足有1.9米高,粗大的胳臂真比一般人的腿还粗,象个黑铁塔,他象抓小鸡一样,把那个黑小伙提起来,扛走了,厅内一片杂乱,但很快又静了下来。

这样一连看了几个,一会儿上来一个金发蓝眼的舞女,她一上来就朝我们这边招手,麦考贴近我的耳朵说:这是丽萨,噢,原来他们认识呀,丽萨跳得很不错,舞姿很漂亮。转眼快三点了,我们决定要走了,坐在麦考的车里,他不开车,好象在等谁,一会儿,丽萨出现了,她灵巧地坐进了我们的车,麦考对我说:迈克,这是我的未婚妻丽萨,我晕,我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我晕晕呼呼地回了家.

第二天,史地文告诉我说那是真的,丽萨在一个小学里当舞蹈老师,是业余时间来干这个的,靠,我又晕,闹了半天,还是个人民教师呀.他还告诉我,麦考经常邀请朋友同事去看他未婚妻跳舞,史地文说他还曾在丽萨双腿下躺过哪,这是表演艺术,没什么.我又一阵晕旋.

又过了一段时间,麦考和丽萨真的结婚了,我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他们很幸福地接受大家的祝福,我在没人时轻轻问麦考:”那以后,丽萨还去跳舞吗”?他象看外星人一样地看这我:”为什么不?那可是一份很好的工作呀!”,我撤底晕了.

史地文是个单身,他离婚了,有个女儿,跟前妻过,他的前妻又结婚了,一天,我约他去打网球,他说不行,他说要到前妻家去,我好奇地问去干吗?他说,他和他们一家三口约好了去钓鱼,还说他前妻找的丈夫是个厨子,做的饭可香了,那老哥还常邀请他去家里吃饭,我又晕了,感情这两爷们快成了一担挑儿了.

我在这儿呆的时间一长就渐渐明白了,这就是人家的生活习惯,跟我们的习惯不一样,再比如,当地人工薪族都不存钱,工资全花光,开着好车,住着好房,钱都是贷款贷来的,随时破产,过一天算一天,这也是人家的文化,在商店,常看到有很多的人买两根烟(听说过香烟论根买的吗?),两根香蕉,一个桔子的,那大概是到月底没钱了的原因.买一辆一百元的自行车也要分期付款,每月还十几块.人们就不愿意一次给钱,能贷就贷.

他们的有些东西还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虽然我们不必去当卡奴或邀请朋友,同事去观赏老婆的屁屁,但就离婚后仍然与以前的伴侣及其新的家庭保持平和,友好的关系还是值得称道和应该学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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