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31 22:34:47 来源网站:家园网
加国频繁遭遇倒霉事 有些白人真变态
上周不是星期一就是星期二不是星期二就是星期三不是星期三就是星期四……总之不记得是星期几了,晚上大约8点左右,天已经是完全黑透了,我刚忙完家务在沙发上坐下来,隐约听到房门外有钥匙的声音,我不由紧张地竖起耳朵静听,全身进入战备状态,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几秒时间里,那个钥匙千真万确地插进我家房门锁里!并且扭动试图打开!
一股巨大的从未有过的恐惧感立即攫住了我,我从沙发上弹起来飞快地冲向房门,迅速地我用Security Bar撑好(Security Bar是加拿大专门用来撑门的工具,一旦用上它,即使房门不锁从外面也休想打开门),虽然已经是心惊肉跳魂飞魄散还是一边故作镇定地问:“Who are you?”
“Im so sorry。”门外一个年轻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接着他和一个女人一起一阵轻笑,我惊魂未定靠在门上喘气,突然想起门上有投递口可以看到外面,于是扒开投递口向外查看,却是隔壁的隔壁邻居一对白人男女!说不清他们是什么关系,可是奇怪的是他们此刻正站在电梯口等电梯。如果他们是开错门为什么现在不是回家而是外出?我心里划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我惊吓的不轻,几乎半死,剧烈的心跳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才稍微平定下来,思维倒是一点不乱(这是我最大的优点哦:临危不乱),与这对白人就只在搬家进来的时候见过一次,彼此礼貌笑过一下,感觉他们既不是那种nice得不得了的好人,也不像酗酒吸毒很稀烂的不讲道理的坏蛋,毕竟这栋公寓租金不菲,乱七八糟的人也没钱进来。
我把他们归于风吹两边倒的类型,可以刺激他们把他们变成坏人,也可以拉拢他们把他们变成好人……既然我只见过他们一次变好人变坏人似乎也不容易。
我分析来分析去最后判断他们估计只是对我们搞了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原因也许是我女儿每天练琴有些吵扰他们?前不久交房租给管理员的时候,管理员随便提醒过我们一下,要求我们早上9点前最好不要练琴,我们可是一次也没违规。最后我决定下次见到他们半开玩笑的对他们说:You guys scared me very very much last time,why?然后看他们如何应答以便check一下我的猜测对不对。
在DownTown有遇到倒霉事情!
我遭遇的第二件倒霉的事情发生在上星期天下午,上星期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们开车去Downtown(温哥华市中心)办事,开着我们的很Cool的Brand New Car。
我原本有些犹豫:是开车去还是坐公交去呢?开车去无疑方便,况且当时也正坐在车里呢,但是非常非常担心自己的车技,虽然在中国有超过十年的驾龄,在这里也还是一个完全的新手上路,压力不是一般的大。坐公交去吧,这车越不开,车技越差,猴年马月才能拿到BC驾照啊?!矛盾纠结之中想起旁边坐着的女儿,眼睛一闭问她吧把决定权交给她,没想到她毫无商量余地地嚷嚷着要我开车去。
哎,虽然心有不甘还是忐忑上路了,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彻底后悔了这个决定。
沿着Granville一路开到Downtown,还有点小得意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有好一段时间前面后面左边右边全是公交车了,这不会是公交专用道吧?我又一阵紧张慌乱,夹在高大的公交车之间我的车像游街示众一样刺眼,好不容易熬到路口赶快右拐出来,还好没碰到交警,长舒一口气。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那时到底犯法没有。
接着就是到处兜圈子想找回到Granville的路,一边找路一边还要看路上各种交通信号标志预防犯法,车自然开的是比走路还慢,好在周末的市中心车多人多道路本来也不流畅。
因为车速很慢,我自然很容易注意到前面六七米开外的地方,有一个男人正在横穿马路。虽然没有人行斑马线,我还是慢慢把车停下来,距离他至少还有三五米的距离。没想到他突然放弃了过马路的想法,径直朝着我的车走过来,一边走一边情绪激动地对我大吼:“That way!That way!Stupid!Stupid!”
我这时看清他:白人,30多岁,高个,中等身材,长发,一脸胡茬,衣着有点破落和不整洁但也不像要饭的乞丐,身背一个黑色的双肩包,神智清醒肯定没有喝高。但见他情绪异常激动无法沟通,我只好尽量表情平静地对他示意我知道,以避免进一步刺激他。但是他显然不理这些,当看清车里坐着的仅仅是两个年轻女子,他便更肆无忌惮地一边骂一边抬起脚开始狂踹我的车….
从我对面驶来的车全部停下来,我能感觉到他们诧异的表情,当然我完全没有心情去看他们的反应,我甚至不敢再去看那个对着我发疯的男人。而反倒是我,此刻一定是成了周围所有人关注的焦点,我非常清楚这一点。羞辱、恐惧、不解、无助、无奈……女儿尚年幼,电话就在我的右手边,可惜没开启蓝牙,如果打电话一定会更加激怒他,也许会砸破我的车窗玻璃,抢走手机或者……我飞快地想,向来临危不乱的我最后做出了一个至今也不知道是错还是对的决定:尽快逃离!于是在保证那个疯子安全的情况下,我打开左转信号灯,艰难调转车头,在他不断的踢踹之下开车落荒而逃。
漫无目标地开了很久,头脑一片空白,连查看一下车子状态的念头都没有,直到来到一个确信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在场的地方,才靠边停车。开始头脑冷静地给保险公司打电话,没人接听,全是英文留言。接着给朋友打电话征求意见。完全没想要报警,以我的理解,那人早跑的无影无踪,目击证人也没有,警察还能拿他怎样?
今天去了ICBC的Claim中心审车, 车子外观损坏严重。维修费用1500加币,我自己出300保险公司出其余的。ICBC接待我的的工作人员也是一个白人,非常热情周到友善,既帮我解决具体修车的问题也安抚我的情绪,还不停幽默地夸奖我的车很Cool,旁边还有一个来Claim的白人,也赞美我的车,虽然洋人喜欢赞美人不足为奇,我还是大大喜悦了很久。他们怀疑那人与“占领温哥华”活动有点关联,我想起那个疯子正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工作人员还告诉我下次发生这样的事情,首先要报警。(当然我当时的情况有点特别)但至少应该尽早报警。我问:报警又怎样?他说警察会马上到,抓住他,让他陪那个300加币。我想着要和那么一个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也许当时逃跑避免更大损害是对的。
离开ICBC的时候又简单礼貌交流了两句。“After this happened,for me,the world changed。”我一不小心脱口而出。自然又是得到一番安抚,感动的我泪流满面。有趣的是这个白人长的很像那个疯子,我不禁偷偷在心里想起范伟那句名言:长的一个样子,做人的差距咋就那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