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2-20 21:55:19 来源网站:明报
移民经历:漂在加拿大,我竟误入妓寨
在海南,曾与省公安、防爆大队等合作,除了“打黑枪,追逃犯”外,当时内地非常保守,而“海南兴衰鸡先知”,野鸡像苍蝇满大街飞,一抓一大批,送出岛又回来,那段日子采访日子很有意思,如今,更是花样翻新,不提。
到了海外甚是清静,但静观之,但见暗流涌动,听我一一写来:
妓女也是庶吃饭,不逼到这一步,哪个肯放下身段干这个?
按图索骥,央哥们车我来到仕嘉堡Warden大街一栋公寓,虽不像房东电话里说的豪华,但可以打球游泳洗桑拿,终归不错。这是2005年冬,我看房求租。
吸引我去看房的真正原因是房东称:我们是豪华公寓家庭office,不仅租房免费,还每月给600块钱!但要求房客干净麻利,每天烧一顿北方餐给员工吃、顺手打扫一下客厅即可。天上掉馅饼了!只是她泼辣的东北口音,居然说不清自己家的英文地址,更不懂什么是cable,这般素质,居然能开一家豪华家庭办公室?
摁铃许久门终打开。站在眼前这东北女子与电话里的她判若二人!虽有40出头年,但睡眼朦胧、长发披肩,身段修长,披一款低胸软缎睡裙,相当性感撩人,惹得我的哥们手足无措,进退不是;但干燥的皮肤、疲惫的眼神被一圈黑晕环绕,且早知有人看房却迟迟开门,穿条睡裙算是迎客?这第一印象怪兮兮。
进门一看更瞠目,这装修布置状态与“高档office”真是天壤之遥!烟雾腾腾,供着财神观音,大白天却严严捂着厚敦湿沉的大红丝绒窗帘,地上辩不出颜色的脏地毯上布满烟蒂,整个空间弥漫着一种阴湿鬼魅的怪味。
客厅里坐着个40多岁的男人,光脚翘放在茶几上,冷冷恶煞地打量着我们,那星形脸告诉我,他是广东人,连姘头都不像,突然我发现一个我不愿相信的事实:我正置身于传说中的妓窝!岂非自投罗网?迅即足底发飘,后背一股寒气袭来,想逃已迟,唯求平安脱身。回瞄了一眼身边的同伴,男人就是男人,他脸上却挂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笑,便迅即做了个大胆的决定:既来之则安之,我先不走了!
假装真要租房子,那女人乐颠颠带我看卧房。天啊,这叫卧房?全是一片片白布做隔断的四个小“单间”!连个床都没有,全是地铺,狼籍地堆着几条脏床单和瓶瓶罐罐,最里面倒真有个“单间”,照例是脏乎乎的厚重红帘子把窗户拉埋的密不透风。
“你的office就是…这?”
“是啊,医疗按摩,物美价廉。”
“医生是…你?该不会打搅你们上班?”
“一般要下午才开始上班,放心,这里小姐乖,绝对服务好。”
天哪,她三句话不里本行张口就熘了出来,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所有的鄙夷,我动用了所有学到的忍耐去克制,我奇怪男人,为了脐下三寸的几分钟欲望你竟如此下贱?这地狱般的龌龊地,还要自掏腰包?熬不住不会弄把盐吗?!
正压住“咚咚”的心跳,身后传来一个东北女声,一个20出头的女孩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大冷天超短裙低胸装,高跟皮鞋像高跷,见我回望她立马噤声不语,后面一个男影稍纵即逝,同去的哥们却看得清:那女孩手里捏了把稀里哗啦的零钱,应该是那男人给的,难怪刚才房东就是不带我先看那边,原来当时他们正“会诊 “,大概我的眼光过于鄙夷?女孩忙低头收拾手袋拿了外套,跟房东说了句什么旋即离去。
“老板,哪间房可以租给我?”我“饶有兴趣”的问,一不做二不休,既误入,何不顺水推舟?看看这风月场所怎样光景。
“你可以跟我同住一间,就是这——”她推开了一间大卧房,装饰浓烈满室红,床超大,红红绿绿象婚床,大红灯笼高高挂,霉味烟味香水味,想必地狱便是如此?我已置身于电影中窑子的场景,让我惊怕恶心加好奇。
强压住鄙夷,我问房东:“看了一圈,你哪间房可以租给我?”“咱俩可以同住,就这——”我惊呆了,有生以来,亲眼看见了妓床,除了满室红彤彤的烟臭味,就是整套房子唯一可见的超大红帐床!大概见我口瞪目呆,她忙又说:“你也可以睡我隔壁单间,每晚10点以后来睡。要上网?去厨房…”说着她推开那“单间”,眼前情景我终身难忘:
室内空空如也,一个不到20岁学生摸样女孩,容貌精巧,一条被单遮掩着她的下身,上身赤裸表情呆滞半躺在床垫上,见了我们不动也不害臊,似乎这个世界什么都不存在。再也听不到老鸨的喋喋不休,眼里只有那一动不动的女孩,心被撕裂的痛:想必该是留学生,其母若知,定是痛不欲生,何以沦落到此?加拿大还有多少这类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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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文解字》:“妓,妇人小物也”,何以我们高贵的留学生自甘下贱不顾其高危性投身妓寨?笑贫不笑娼的拜金主义,让无数女人自甘堕落,她们正被拉入无底洞:一个金钱与肉体相交换的深渊、灵与肉相纠缠的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