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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鲁克 玛利克。
警方与法鲁克夫妇休旅车爆发枪战,休旅车被打成蜂窝。(美联社/KTTV电视台)
2015年12月2日圣伯纳汀诺(San Bernardino)震惊一时恐袭案又有最新报告出炉,警方最后射杀恐嫌夫妇更多细节公诸于世,宛如电影情节。男暴徒有如电影反派,中枪倒地仍拒不弃械,射杀他的父子档警员事蹟跟着曝光。女暴徒全身「装备齐全」,像电影一样蹲在休旅车椅背向警方盲目扫射,最后脑袋中枪而亡。不过这究竟不是电影,残酷现实是:双方开枪准头都很「菜」。
这对穆斯林夫妇当天闯进内陆区域中心(Inland Regional Center)举枪扫射,打死14人,射伤22人,最后与警方枪战而死。媒体之后对案发经过详尽报导,应该没有什麽漏网消息吧?然而联邦司法部2016年9月9日发表的报告,即透露之前大家不知道的一些细节,包括当时有三名男子企图制止枪手。这份名为「为风雨带来宁静」(Bringing Calm to Chaos )报告书厚达162页,有九个章节。是由司法部委请警察基金会(Police Foundation)所做,目的在检讨警方对此次事件的反应,报告访谈多位生还者与现场警员。
企业报(The Press-Enterprise)报导,5月25日发表的报告则出自圣伯纳汀诺县地检处,纯粹是「例行报告」,只有55页。报告名称为「警员涉入致命事件」(Offier Involved Fatal Incident),是地检处在每当有警员开枪打死民众之后必须进行的调查报告,目标在确定警员开枪是否有正当理由。可想而知,报告结论是涉入本案的数十名警员全都有正当理由。
本案主嫌为圣伯纳汀诺县环境卫生局员工法鲁克(Syed Rizwan Farook)与他的妻子玛利克(Tashfeen Malik),两人行凶时穿黑衣并蒙面。案发当天上午,环境卫生局同仁以「受训」名义,在内陆区域中心会议室举行圣诞节同乐会。法鲁克半途离场,后来与玛利克一起回来杀同事。
美联社报导,报告提到,法鲁克与玛利克扫射完后驾驶租来的黑色休旅车逃走。警方透过威瑞森(Verizon)追踪两人手机讯号找到休旅车所在,展开警匪追车。法鲁克夫妇被警车追上,索性停车硬干。
报告说,这对夫妇装备齐全,且弹药充足。两人都穿防弹衣,一支九米厘半自动手枪插在悬挂大腿边的枪套,也都有一支半自动步枪挂在肩上。但法鲁克挂M&P MP-15,玛利克挂DPMS A-15。两支步枪都被动过手脚,企图改成全自动。「可惜」方法不正确,并未改成。
当休旅车被警车追时,玛利克就从后车窗向警车扫射。停车后她留在车上,法鲁克下车与警方直接干,圣伯纳汀诺市警局巡佐薛克(Sgt. Gary Schuelke)与同是警员的儿子与法鲁克正面对抗。薛克自己子弹打完,从儿子手中接过步枪,对法鲁克连开五、六枪。其中一枪穿过法鲁克身体,鲜血喷出。法鲁克倒地,但仍紧抓步枪,身子还在动,逼薛克对法鲁克再补两枪。
留在车上的玛利克在法鲁克死后仍不屈服,继续顽抗。她除穿防弹衣,还穿充气护颈套,并戴安全墨镜。她身材娇小(五呎三吋),躲在后座椅背后。起身向警方盲目扫射,再蹲回椅后,并重複同样动作,直到脑袋中两枪而死。
两人用步枪对警方约开80枪,手枪只开一枪。警方透过步枪、霰弹枪、手枪一共还击440枪,除一名巡佐枪故障,大家都把子弹打完,必须退下装子弹。然而射出这麽多发子弹,法鲁克只身中25枪,多在腿部。玛利克只中15枪,包括头部两枪,命中率只有10%。可见在实战时,警方「枪法」有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