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岸英:大家都认为我是最平庸的势利小人(图)

毛岸英:大家都认为我是最平庸的势利小人(图)

来源:倍可亲(backchina.com)

  在苏联期间,毛岸英也有烦心事。譬如被人背后议论为“势利小人”。他曾写信向马卡罗夫描述自己舒适的生活环境,但这种描述,似乎引起了某些议论,乃至给马卡罗夫造成了某些不快,以至于毛岸英不得不满怀委屈,再次去信做一番解释:“现在我清楚了您为什么不给我回信。难道是由于我那些信和关于我的各种传言吗?当然,喜形于色,毫无顾忌地谈自己,这很不妥当。……在保育院里,大家都认为,我是一个最平庸的势利小人,因为我常‘拜访’大干部……”本文摘自腾讯网,作者谌旭彬,原题为《毛岸英的委屈:大家都认为,我是一个最平庸的势利小人》。

毛岸英:大家都认为我是最平庸的势利小人(图)

  毛岸英与毛泽东合影

  和许多红色子女一样,毛岸英曾一度生活在苏联伊万诺沃国际儿童保育院里。1943年,毛岸英离开保育院进入军事学校后,仍与保育院院长马卡罗夫长期保持通信。透过这些信件,可以见到一个真实的青年毛岸英。

  譬如:毛岸英常在书信中谈论自己的学习,坦承自己擅长“死记硬背”,并提到有些科目的考试受了别人的“通融”:

  “几天前我们通过了1942年步兵战斗条令和地形学的测试。两门学科我都考了‘优秀’。为此真花去不少时间。因为1942年步兵军事战斗条令,……整整20章节都要背熟!……死记硬背对我来说倒是驾轻就熟,因为我对这种学可早就习以为常。”①“昨天,我们通过了射击训练科目考试,……我全都考了‘优’” ……但这里要说明的是:有人给我稍微通融了一下。”②

  毛岸英也很关心其弟毛岸青。离开保育院后,还曾写信给马卡罗夫,请他好好照顾毛岸青,信中并提及共产国际执委会书记曼努伊尔斯基对毛岸青的关注,似是刻意为之,以求提升毛岸青在保育院内的待遇:

  “紧握您的手。请多关照我的兄弟科里亚(即毛岸青),不要让他放任自流。曼努伊尔斯基同志常问起他,并希望他出息成无愧于父亲的好儿子。如果您能精心把他教育好,您就是做了一件大事。他是一个诚实的人。只是听力不好,神经不正常,这一直在折磨着他。但他完全能够恢复。如果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办,可以找曼努伊尔斯基帮忙。他是有求必应的。”③

  在苏联期间,毛岸英也有烦心事。譬如被人背后议论为“势利小人”。他曾写信向马卡罗夫描述自己舒适的生活环境:

  “您可能有充分权利叫我是自私自利者。利用和学院院长的密切关系,我从他那儿得到了很多特权。如:有一个陈设着漂亮家具的单独房间;在教员的餐厅就餐;允许在六小时听课之外随意支配时间,就是说,吃完午饭后我就是一只自由自在的小鸟,想到哪儿就到哪儿……一句话,生活和学习条件是再好不过了。”④

  但这种描述,似乎引起了某些议论,乃至给马卡罗夫造成了某些不快,以至于毛岸英不得不满怀委屈,再次去信做一番解释:

  “现在我清楚了您为什么不给我回信。难道是由于我那些信和关于我的各种传言吗?当然,喜形于色,毫无顾忌地谈自己,这很不妥当。……在保育院里,大家都认为,我是一个最平庸的势利小人,因为我常‘拜访’大干部。可这是多么可怕的指责! ……即使是您,季莫费伊· 扎哈罗维奇,比如说您行将离开中国之前,就不想同朱德、毛泽东及其他人见见面,谈一谈吗?……当然,我给您写信,做得很愚蠢,说我首次同将军共进午餐,说我有一个单独的房间,说我享用教员餐厅等等。……您,作为教育家……您可以痛骂我一顿,指出我的错误。可您却什么也没跟我说,甚至都不写信……”⑤

  不过,对一个21岁的青年来说,最大的烦恼,应莫过于爱情的受挫。毛岸英曾追求过保育院里一个叫做费尔南妲的女保育员,但这位保育员,却拒绝了毛岸英,并把他的追求,汇报给了院长马卡罗夫。维克托·乌索夫写道:

  “信中往下提到的一些事集中反映了他的个性。他是个相当钟情的年轻人,曾有过一段对国际儿童保育院保育员费尔南妲·普列斯婕斯的恋情。谢尔盖(即毛岸英)写到她的时候也是小心翼翼,半遮半掩的。但谢尔盖的这段恋情是不幸的。费尔南妲把他看成年长的朋友,结果当他表白爱情时,简直感到有点受辱。马卡罗夫回忆当时的情形说:费尔南妲‘满含泪水跑到我这儿,声音颤抖,眼睛也肿了。我甚至觉得惊讶,就盘问她。她告诉我:我想,我们是朋友,可他谈爱情……难道现在是谈论爱情的时候吗?’”⑥

  因资料匮乏,此段恋情,毛岸英投入多深,被拒绝后伤害多大,尚未可知。

  注释

  本文所引毛岸英书信,系俄罗斯科学院远东所高级研究员维克托·乌索夫据伊万诺沃档案馆资料整理。中文译本以《毛岸英写给苏联友人的几封信》为题,刊发于《百年潮》杂志1998年第2期。

  ①该信寄出时间是1943年3月14日。

  ②该信写于1943年4月中旬。

  ③该信写于1943年4月下旬。

  ④毛岸英在信中写到:“前天,我们的军队占领了马里乌波尔”,据此推断,该信写于1943年9月12日前后。

  ⑤该信写作晚于注释④之信,但具体时间不确。

  ⑥此段所据之“信”,与注释④是同一封信。可惜的是,维克托·乌索夫没有给出毛岸英谈论与费尔南妲恋情的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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